所以,她和叶蔓的区别,其实根本不是配不配的问题,而是连比的机会都是没有的,因为根本没得比。
凌桉浑身都开始颤抖,张了张口,正要说话时——
头顶清冷的声音又传来:“凌桉,事情的根本就不是叶蔓,你为什么要妄自菲薄?”
“我带回家亲口对爷爷说要娶的人是你,不是叶蔓;我要的妻子是你,不是叶蔓;我想要在一起的人也是你,不是叶蔓!”
“你为什么要和一个不起眼的叶蔓比?她根本没有资格和你同台并论,你懂吗凌桉?”
这些话紧随着传入凌桉耳畔。
凌桉眨巴了眼,她翕动了唇:“可你刚才打我了。”
萧戟眯起眼:“怎么?还想挨打?”
她伸出小手,沉默的擦掉脸上的泪珠。
这模样倒是和从前记忆之中的一般无二,莫名的乖巧可怜,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流浪猫的凄惨气息。
萧戟蹙眉。
他伸出手,牵着凌桉的手,要带着她下天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