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啦走到桌子前,问:“她会死吗?”
胖大夫皱了皱眉头,不想再解释了,直接问:“你是她什么人?”
哗啦啦一下愣住了,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莎啦啦什么人。
胖大夫问:“她的爸爸妈妈呢?”
“都不在。”哗啦啦吞了一口口水,“我是她唯一的亲人。”
“那就签字吧。”胖大夫把纸推到哗啦啦面前。
哗啦啦握着笔,手不停地抖,半天找不准往哪里签。胖大夫站起来,用指头点了点纸的空白处,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。哗啦啦连忙在他指头点过的地方签上名字,生怕不按他说的做,莎啦啦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。
胖大夫拿起那张纸,仔细看了一下,似乎很满意,抬头望着哗啦啦,问:“你现在有什么想法?”
“我,想上厕所。”哗啦啦脑袋里一片空白,皱着眉头,捂着肚子,好像浑身都难受得要命。
胖大夫愣了一下,就抬手指了指:“出门,向右。”
哗啦啦转身跑出去,一头冲进厕所。他并没有尿,只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。他把水龙头打开,让水哗啦啦地流,然后,他捂住自己的脸,抽泣起来。他太恨自己了,恨自己无用,心高气傲地去把莎啦啦领回来,结果,根本没有能力照顾好她,到头来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死神一步步拉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