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什么?”你问。
沙夏盯着吧台后面的黑板,上面写满幼稚而粗壮的粉笔字:“‘子曰’,喏,那儿写着的。”
你看见黑板上写的:Z said。还真是译得有趣。
“为什么要复制一模一样的酒?”你问。
“因为它已经被证明了啊,是受欢迎的酒。”
“So?”
沙夏突然接不上话。对啊,被证明过的对和好,又怎样?体面的工作?Bryan的下场?又怎样?
你锐利得像一根针,总是挑他不想碰的水泡……几乎令人生怕,不,他不会承认“怕”的部分。过去遇到的女孩从来都只会仰望他,仰赖他……这令他感到特别乏味;而你不仅平视他,还专门挑他的水泡,可这滋味也并不轻松,人和酒一样都是矛盾体,淡了嫌没味道,浓了又怕喝过头。
“好热,”沙夏有点不自在地打岔,脱件外套,折叠在腿上。“要是生活就像脱衣服一样,可以把过去脱得一丝不挂,赤身裸体跑进明天,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