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文看了看那几个人,都是村里的几个光棍汉,他们的眼神里倒有几分“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”的醋意。
刘建功肯定也是听见了,气的都说不出话来,干瞪眼用手指着。
但那选子就好像是没听见话似的,仍旧瘫坐在那。
这小一会,刚才那几个探头看的人才回过神来,其中一个颤抖的说道:“死人”边说边左右看着人们。
那人们就像被被提溜着线控制的木偶人,就一齐凑在车厢边,垫脚往里面看。
“妈呀!”那几个老婆子被吓的不轻。
人们就像又被牵着走一样,齐齐的往后退了好几步。这倒一下安静了,只听那地头里虫鸣声响成了一片。
温文也没再等,就发动着拖拉机,继续往前开了。
还差那么几米远就要到白家院子了,突然白三愣媳妇开口了,她说:“文文,在这把你奶奶放下吧!”
温文把拖拉机停好,然后和刘建功一起把老太太抬进了东屋搁在了炕上。这家此刻就白三愣媳妇一个人肯定是不行的,在院门口,刘建功给温文交待了几句让他暂先留下,帮着照看下这个家。然后那刘建功往车头上一坐,那拖拉机打着火后就“突突突”的叫着继续往北走了。
温文望着那拖拉机渐远的影子,内心无比的矛盾。人性?善恶之分,何为善、何又为恶?就比如此刻拖拉机上的这几个人,龙龙那调皮的顽童自然不议,那剩下的几个人呢?一个女人、虚荣爱美、甚至行为还不检点;那个男人呢?明知自己头上戴着那绿帽子还不敢言语,窝囊但又好占点小便宜;那刘建功呢?油腔滑调、爱拍马屁、欺软怕硬,贪图名利。